第210章 几个跳梁小丑而已

　　黑色的劳斯莱斯，驶入夜色。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出风口的微弱声响。

　　挡板升起，后座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柳烟晚缩在角落里，真皮座椅随着车身的晃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她时不时偷偷看一眼身边的男人。

　　曹阳闭着眼，靠在椅背上，呼吸平稳。

　　柳烟晚犹豫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小声开口。

　　“那个……今天，谢谢你。”

　　曹阳没睁眼。

　　“谢我什么？”

　　“谢你……救了场，还救了陈老。”

　　柳烟晚的声音很小，手指绞着裙摆上的流苏。

　　“还有……那首歌。如果不是你，我今天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曹阳突然睁开眼，侧过头看着她。

　　车窗外的路灯光影划过他的脸，明暗交错。

　　“光嘴上说谢谢？”

　　他嘴角勾起，身体倾了过来。

　　柳烟晚下意识往后躲，背贴上了车门，退无可退。

　　“那……你想怎么样？”

　　曹阳伸出手，撑在她身侧的车窗上，把她圈在角落里。

　　“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是收费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视线灼热。

　　“刚才在宴会上，我看你表现不错，嗓子恢复得挺好。不过，后续治疗还得跟上。”

　　柳烟晚脸一红，想起他在舞台上那个吻。

　　“那……诊金多少？”

　　曹阳笑了，笑得有点坏。

　　他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诊金嘛……回家慢慢算。”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下巴滑下来，落在她锁骨中间的凹陷处，轻轻打着圈。

　　指腹有些粗糙，刮过她娇嫩的皮肤，引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不过，我可以先收点利息。”

　　柳烟晚还没反应过来，曹阳已经低下了头。

　　他的嘴唇，贴上了她的耳垂。

　　湿热的触感传来，柳烟晚浑身一颤，脚趾都蜷缩起来，双手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襟。

　　“别……司机还在……”

　　“挡板升起来了，他听不见。”

　　曹阳的声音含糊不清，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柳烟晚的呼吸乱了，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他的味道。

　　车厢里的温度升高，呼吸声变得粗重，混杂着两人的汗味。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去，隔着礼服的布料，在她的大腿外侧轻轻摩挲。

　　真皮座椅发出“吱呀”的细微声响，掩盖了她喉咙里溢出的一声低吟。

　　……

　　深夜，四合院。

　　曹阳推开门的时候，客厅里的灯光有些昏暗。

　　屋里有点香，还有股酸味。

　　林晚晴穿着一套粉色的丝绸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但那一页半天都没翻过去。

　　秦般若则趴在另一边的贵妃榻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露出两截白生生的小腿，脚趾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泛着光。

　　她手里晃着半杯红酒，眼皮半垂，瞳孔涣散，眼角泛着红晕。

　　听到开门声，两个女人同时抬头。

　　目光在曹阳身上扫了一圈，最后齐刷刷地落在他怀里的柳烟晚身上。

　　柳烟晚还没换衣服，依然穿着那件惊艳全场的白色礼服。

　　只是经过一晚上的折腾，裙摆有些皱，头发也乱了几缕，反而透出一股凌乱的美感。

　　“哟，大英雄回来了？”

　　秦般若放下酒杯，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一步步走过来。

　　她走到曹阳面前，鼻子凑到他身上闻了闻。

　　“嗯……香水味挺杂啊。看来今晚的宴会，很热闹嘛。”

　　她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曹阳的胸口。

　　指甲在他衬衫上划过，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的眼神却瞟向柳烟晚，带着一丝挑衅。

　　“柳大明星今晚可是出尽了风头，热搜都爆了。天籁之音、王者归来，啧啧，看得我都感动了。怎么，这是打算以身相许报答我们家主人的恩情？”

　　柳烟晚被她说得脸红，低着头不敢接话。

　　林晚晴把杂志往桌子上一扔，发出“啪”的一声。

　　“行了，别阴阳怪气的。”

　　她站起来，走到曹阳另一边，伸手帮他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

　　动作虽然有些粗鲁，但眼神里却透着关心。

　　“没受伤吧？听说现场还死了人？”

　　曹阳任由她脱掉外套，顺势抓住她的手，在掌心里捏了捏。

　　“几个跳梁小丑而已，伤不到我。”

　　他说着，松开柳烟晚，走到沙发中间坐下，大马金刀地张开手臂。

　　“过来。”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虽然脸上都写着不情愿，但是身体却很诚实。

　　秦般若直接坐进了他左边的怀里，手臂缠上他的脖子，身体便软下来，贴在他身上。

　　林晚晴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了他右边，被曹阳一把搂住了腰。

　　曹阳的手又不老实。

　　一只手在秦般若的大腿上摩挲着，指尖顺着旗袍开衩处滑了进去，便触碰到细腻温热的皮肤。

　　秦般若哼了一声，腰肢扭动，手臂顺着他的胸膛向上攀附着，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另一只手则捏着林晚晴腰间的软肉，指腹在她的睡衣边缘打转着。

　　林晚晴咬着嘴唇，伸手在他腰上用力掐了一把，却没有推开。

　　柳烟晚站在客厅中央，看着这一幕，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她身上的礼服在两个穿着睡衣的女人面前显得格格不入，那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让她有些局促。

　　“还站着干嘛？去换衣服。”

　　曹阳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胸口那抹雪白上停留了一秒。

　　“这裙子好看是好看，就是太招摇了。以后在家里，不许穿。”

　　柳烟晚脸一红，如蒙大赦，赶紧提着裙摆跑进了房间。

　　等房门关上，曹阳才从裤兜里掏出那块黑色的牌子，扔在茶几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看看这个。”

　　秦般若原本正把玩着曹阳衬衫的扣子，听到声音，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下一秒，她整个人直接从曹阳怀里弹了起来。

　　“观星令？！”

　　她一把抓起那块牌子，拿到眼前仔细端详，手指都在抖。

　　“真的是观星令……你怎么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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