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枪毙一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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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午后,王主任领着两位穿制服的同志站在院门内,脸上没了往日的热络,神情严肃得像块浸了水的青砖。“院里的邻居们,都出来一下吧。”王主任清了清嗓子,声音在院子里荡开。各家各户的门吱呀作响,探出一张张带着疑惑的脸——这几日易中海的事像块石头压在人心上,谁都猜着会有下文。
穿制服的同志拿出文件袋,抽出几张纸,目光扫过聚拢来的人群,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现在宣读对易中海的审判结果——易中海,日本特务组织成员,长期潜伏我国,从事破坏军工生产、勾结敌特、参与屠杀平民等多项罪行,证据确凿,依法判处死刑。
最后几个字像重锤落地,院子里瞬间静得能听见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贾张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脸上的横肉僵着;秦淮茹抱着女儿,指尖深深掐进襁褓;龙老太太扶着墙,半晌才叹了口气。
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口,看着那份印着红章的判决书,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碾过。虽说罪有应得,可想起那些年院里的晨晨昏昏——易中海坐在石凳上喝茶的模样,甚至是摆起的长辈架子——恍惚间竟有些不真切。
王主任接过文件,对大家说:“易中海的财产将依法没收,相关后续事宜会由街道协助处理。都散了吧。
审判通知书里的字句像冰锥,刺破了四合院表面的平静。当念到贾有福与贾东旭的死均系易中海蓄意谋害时,贾张氏猛地尖叫一声,像被抽去了骨头般瘫坐在地,双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我的儿啊!我的东旭啊!你死得好冤啊——那老东西怎么就这么狠心啊!”
哭声撕心裂肺,混着唾沫星子溅在青砖地上。秦淮茹抱着怀里的婴儿,背靠着门框无声落泪,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她想起贾东旭在世时的模样,想起他总爱跟在易中海身后喊“师父,如今才知那个师父背后,藏着如此歹毒的算计。
满院的嘈杂里,一大妈始终站在角落,脸色苍白得像张纸。慢慢走到王主任面前,声音轻得像缕烟:“王主任,我要跟易中海离婚。”
王主任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事儿我帮你办。按政策,他的财产你能分一半,这房子……你还是能住下去。”
一大妈没再说话,只是转身回了屋,门“吱呀”一声合上,将外面的哭闹全挡在了门外。
谁也没料到,贾张氏哭够了,忽然从地上爬起来,抓住一位穿制服的同志的胳膊:“同志!我要见易中海!我要当面问问他,我家东旭到底哪里碍着他了,他要下这种毒手啊!”
那同志面露难色:“这事我做不了主,得回去请示领导。”
“我等!我天天等!”贾张氏红着眼睛喊,“哪怕就见一面,让我问问他!”
院子里的人看着她疯魔的样子,心里都泛着酸。就算贾张氏平日里再刻薄,此刻丧子的痛是真的,那份想讨个说法的执念,也让人忍不住叹口气。
夕阳把四合院的影子拉得很长,贾张氏还坐在门槛上哭,秦淮茹抱着孩子回了屋,一大妈的屋门始终紧闭着。
法院同意贾张氏见易中海,但是要有人看着。那天贾张氏在监狱里面看到易中海,两个人隔着铁栅栏。易中海看到贾张氏就说对不起她。贾张氏指着易中海大骂:贾有福的事我不想说什么,但是你为什么对贾东旭下此狠手。易中海说,我也没办法。贾东旭去举报的话,他难逃一死,他毕竟是我儿子。贾张氏这时讽刺的笑了一声,易中海,你这个畜生,你怎么知道贾东旭就是你儿子?贾东旭根本就不是你儿子,那是我表哥的。原来易中海当特务头子的时候,贾张氏的表哥就在他手底下做事,而且贾张氏跟他表哥好上了。年轻的贾张氏长得还可以。易中海那个时候跟着了魔一样,为了想自己留下一个后代,使用手段把贾张氏的表哥给害了。然后强行霸占贾张氏。谁知没霸占贾张氏时,贾张氏已经怀孕了,易中海以为就是他的儿子。现在贾张氏说他不是他的,整个精神都崩溃了。旁边看着他们的工作人员急忙把贾张氏拉走,易中海又关回了监狱里面。那天易中海行刑时,刑场设在郊外的乱葬岗附近,坡上刮着冷风,卷着枯草屑打在人脸上。街道王主任站在边上,脸上没什么表情,见各院的人来了,只挥挥手让往里走,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看完早点回去,别瞎议论。”
何雨柱扶着一大妈站在人群后排。一大妈裹着件棉袄,脸冻得发白,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刑场中央——那里绑着五个人,最左边的就是易中海。
才几天功夫,他像被抽干了精气神,头发乱糟糟地贴在头皮上,往日总是挺得笔直的腰杆塌了,外套沾着泥污,袖口磨破了边。被两个解放军架着往刑场中央拖时,他脚底下打绊,像只断了腿的老狗,哪里还有半点院里那个德高望重、总爱端着架子的一大爷模样?
人群里有人窃窃私语。
“这就是那个八级工?看着不像啊……”
“听说杀了整整一个村的人,还是自己媳妇娘家村……”
“造孽啊,披着人皮的狼……”
一大妈死死攥着何雨柱的胳膊,没吭一声。直到易中海被按跪在地上,她才猛地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像受伤的野兽。
何雨柱扶她——“一大妈,不行就先回吧。”
一大妈摇摇头,眼泪无声地往下掉,砸在胸前的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等这一天等了太多年,从王家村变成火海的那天起,从她以为是天灾却总在梦里见到刀光的那天起,她就该看着这双手沾满鲜血的凶手,得到应有的报应。
行刑官的声音在寒风里传开,字字清晰:“易中海,小鬼子特务,残害百姓,破坏工厂,罪大恶极,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易中海突然抬起头,浑浊的眼睛在人群里乱扫,像是在找什么。当他的目光落在一大妈身上时,突然挣扎起来,嘴里含糊地喊着什么,却被嘴里的布条堵着,只发出“呜呜”的声响。
是在求饶吗?还是想再说些虚伪的忏悔?
一大妈别过脸,不再看他。
“预备——”
“放!”
枪响划破长空,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易中海往前栽倒,脸磕在黄土里,再也没动过。
人群里发出一阵骚动,有人捂住了眼,有人转身就吐。一大妈却站在原地,直到那具尸体被拖走,地上只留下一滩迅速凝固的暗红血迹,她才缓缓蹲下身,抓起一把黄土,紧紧攥在手里。
“爹,娘,哥……报仇了……”她的声音很轻,被风吹得七零八落,却带着种终于卸下千斤重担的松弛。
何雨柱扶她起来时,发现她手里的黄土都被攥成了泥团。“走吧,一大妈,回家。”
往回走的路上,没人说话。风依旧刮着,却好像没那么冷了。一大妈走得很慢,脚步却很稳,像是终于从几十年的噩梦里走了出来。
南锣鼓巷95号院的那扇门,再不会有易中海端着茶杯、眯着眼说“街坊和睦最重要”的身影了。那个藏在憨厚面具下的恶鬼,终究去了他最该去的地方,只留下一抔黄土,和再也无人提及的罪恶。
那天在监狱里面的时候,还跟贾张氏说,何雨柱其实医术很高明。贾东旭受伤倒在地上的时候,易中海叫他救贾东旭。但是他见死不救。易中海还说贾东旭到医院才死的。这句话贾张氏记在心里面,从那时开始贾张氏看到何雨柱时,她心里面想何雨柱为什么不救她儿子,让她儿子惨死。贾张氏的心理已经扭曲了。打那以后,贾张氏看何雨柱的眼神,就像毒蛇盯着青蛙,这些事尘埃落定以后有一天在吃晚饭时,何雨柱犹豫了一下开口:“妈,我想出去趟,去香港看看晓娥。”
何母抬眼看他,:“俩月没见,是该去瞅瞅。她在那边,不容易。夜深了,院里的灯次第熄灭,只有风吹过槐树叶的沙沙声。何雨柱走出屋外,反手关上门,意念一动,周身泛起层淡淡的光晕,整个人便隐去了身形。他从丹田放出飞剑,脚尖轻点地面,飞剑便载着他悄无声息地飞起,越过高高的院墙,朝着东南方向飞去。夜风吹拂着他的衣袍,脚下的四九城渐渐缩小,远处的山峦像沉睡的巨兽,在夜色里勾勒出起伏的轮廓。
他飞得极稳,剑身在气流中几乎不发出声响。穿过云层时,能看到下方的长江像条银色的带子,蜿蜒着流向远方;越过海岸线后,海水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渔船上的灯火像散落的星辰。
约莫一个小时后,香港的轮廓在夜色中显现出来,高楼大厦的霓虹灯闪烁着,比京城热闹了不知多少倍。何雨柱收敛气息,操控着飞剑低空掠过维多利亚港,最终落在一处僻静的别墅后院
他收了飞剑,解了隐身术,轻轻推开虚掩的院门。客厅里还亮着灯,透过窗帘的缝隙,能看到娄晓娥正坐在灯下看书
何雨柱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心里的想念像潮水般涌上来。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娄晓娥猛地抬头人时,瞬间盈满了惊喜,手里的书“啪嗒”掉在地上。她快步走过去声音带着些微颤抖:“柱子哥,你来了。”
“想你了,就来了。”何雨柱笑着,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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