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地下皇帝

　　澳门黑帮的尸体刚从维多利亚港打捞上来，香江的鱼腥味里就多了股铁锈味。何雨柱站在何氏码头的栈桥上，

　　“老板，李乐探长来了。”保镖低声提醒。

　　何雨柱转身，见李乐穿着警服，站在码头的阴影里。这位“白衣探长”向来跟四大家族不对付，却唯独对何氏的事格外上心，没人知道他们私下有过多少次交易。

　　“何老板，澳门那边发来了‘请柬’。”李乐抛过来一个烫金信封，“说要在葡京酒店摆酒，赔罪。”

　　何雨柱拆开信封，里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股狠劲——邀请他三日后赴约，否则就炸掉何氏在九龙的所有超市。他将信纸揉成一团，扔进海里：“他们以为我是吓大的？”

　　“澳门的‘鬼手’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李乐靠在栏杆上，“听说他能在十步之外，用毒针杀人于无形。四大家族倒台后，他想趁机吞下港九的地下生意，第一个要啃的就是你这块硬骨头。”

　　何雨柱笑了，指尖的灵力凝成一道细不可见的丝线：“正好，我的‘噬魂草’该试试毒性了。”那是他在空间灵田培育的毒草，汁液无色无味，沾到皮肤就会让人四肢麻痹，比鬼手的毒针厉害十倍。

　　李乐的瞳孔缩了缩。他见过何雨柱的东西——能自动导航的货轮、一夜间成熟的稻谷、比钻石还硬的玉石，却从未见过他提过毒草。这位何老板的底牌，似乎永远也翻不完。

　　“老外警司让我带句话。”李乐转移话题，“廉政公署最近在查警界的账目，他想借何氏的账户走一笔钱，避避风头。”

　　“可以。”何雨柱点头，“让他把尖沙咀那块地转给我，就当是利息。”

　　李乐挑眉：“你倒是会做生意。”

　　“彼此彼此。”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替我给鬼手带个话，葡京酒店的酒，我准时到。”

　　三日后，何雨柱独自登上了前往澳门的快艇。娄晓娥想跟着，被他按住肩膀：我很快回来。”他指尖划过她的眉心，一道淡金色的灵力印记隐去——这是金丹修士的护身术，能挡子弹。

　　快艇刚驶出维多利亚港，就被三艘摩托艇围住。上面的黑衣人举着冲锋枪，嘴里喊着葡萄牙语的脏话。何雨柱坐在船头，慢条斯理地掏出烟盒，神念却已沉入空间。

　　“砰！”为首的黑衣人开枪，子弹擦着何雨柱的耳边飞过，打在船板上，溅起火星。

　　何雨柱弹指，三枚钢针掠出空间，精准地射中三个黑衣人的脖颈。他们哼都没哼一声，就栽进海里。剩下的人吓得调转摩托艇就跑，却被突然掀起的浪头打翻——那是何雨柱用灵力搅动海水的结果。

　　快艇抵达葡京酒店时，鬼手已带着二十个保镖在门口等候。他穿着黑色西装，左手戴着白手套，据说那手套里藏着七根毒针，杀过的人无数。

　　“何老板，果然有种。”鬼手笑起来，露出金牙，“里面请，我特意备了上好的红酒。”

　　何雨柱走进酒店，神念扫过大厅——墙角的花盆里藏着手榴弹，天花板的吊灯上缠着炸药，每个保镖的腰间都鼓鼓囊囊。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神念无声无息地铺开，将所有危险品都收进空间。

　　包厢里，红酒倒在水晶杯里，泛着诡异的红光。鬼手举杯：“何老板，尝尝这的拉菲，从法国走私来的。”

　　何雨柱没碰酒杯，反而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我带了更好的东西。”他将瓷瓶里的液体倒进酒杯——那是空间灵泉的水，看似普通，却能解百毒。

　　鬼手的脸色变了变，刚想发作，就见何雨柱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怎么？不敢喝？”

　　周围的保镖想动手，却被鬼手拦住。他盯着何雨柱看了半晌，突然仰头将酒喝了下去。

　　酒刚下肚，鬼手就觉得小腹一阵剧痛，像有无数虫子在啃咬。他捂着肚子，指着何雨柱：“你……酒里有毒……”

　　“毒？”何雨柱笑了，“那是你自己的毒。”他神念一动，鬼手左手的白手套突然炸开，七根毒针飞出来，钉在墙上，“你每次杀人后，毒针的残渣都会留在体内，我这不过是让它们提前发作而已。”

　　鬼手倒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嘴里吐出黑血。二十个保镖举枪就射，何雨柱身影一晃，已出现在包厢外，用神念把枪声和惨叫声全锁在里面，所有的东西收进空间。

　　他走到酒店大堂，见李乐带着警察等在门口。“搞定了？”李乐问。

　　“搞定了。”何雨柱掸了掸西装上的灰，“告诉老外警司，他的钱可以转了。”

　　李乐看着紧闭的包厢门，咽了口唾沫：“里面的人……”

　　“大概在跟他们的毒针‘叙旧’吧。”何雨柱转身走向快艇，“对了，帮我把尖沙咀那块地的手续办了，下周我要开工。”尖沙咀的地基刚挖好，廉政公署的人就找上了门。为首的督察穿着灰色西装，手里拿着搜查令，脸色严肃：“何老板，有人举报你挪用警署的公款，我们要查何氏的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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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对方翻箱倒柜，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老外警司的钱刚转进何氏账户，廉政公署就收到了匿名举报，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搞鬼。

　　“督查，查到了。”一个年轻警员举着本账簿跑过来，“这里有一笔五百万的转账，收款方是私人账户。”

　　督察冷笑一声，看向何雨柱：“何老板，跟我们走一趟吧。”

　　何雨柱没动，反而从抽屉里拿出个录音笔：“先听听这个。”

　　录音笔里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李乐的副手，他正跟廉政公署的一个专员打电话，商量着如何伪造证据，把何雨柱和老外警司一起拉下水，好让李乐坐上总华探长的位置。

　　督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没想到自己会被当枪使，更没想到何雨柱手里会有这么致命的证据。

　　“滚。”何雨柱收起录音笔，“告诉让你来的人，下次想动我，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督察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娄晓娥走进来，手里拿着份电报：“爸说，东南亚的船运线路被人劫了，三艘货轮凭空消失，连求救信号都没发出来。”

　　何雨柱的神念瞬间覆盖了南海——在一片无人岛的礁石后，他看到了那三艘货轮，船上的人都被绑着，劫匪正在往岸上搬何氏的珠宝。为首的是个独眼龙，脸上带着刀疤，正用卫星电话说着什么。

　　“是‘海蛇’。”何雨柱眼神冷下来，“东南亚最臭名昭着的海盗，据说他能在海底憋气十分钟，专抢货船。”

　　“那怎么办？”娄晓娥有些担心，“船上还有二十个我们的人。”

　　“放心。”何雨柱站起身，我去一趟。

　　南海的浪涛格外汹涌。海蛇正坐在货轮的甲板上，看着抢来的翡翠手镯，突然听到水上传来“嗡”的一声何雨柱的身影跃了下来，手里的枪喷着火。

　　海盗们慌了，举枪就射，子弹却被弹开。何雨柱落在甲板上，神念化作无形的手，将海盗们手里的枪全拧成了麻花。海蛇想跳海逃跑，却被一道灵力网兜住，像捞鱼似的拖了回来。

　　“何老板饶命！”海蛇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我有眼不识泰山，再也不敢了！”

　　何雨柱没理他，走到被绑的船员身边，用灵力割开绳子：“都没事吧？”

　　“没事，老板。”一个老船员红着眼，“这些杂碎把我们的货都搬到岛上去了。”

　　“搬得回去。”何雨柱看向岛上的仓库，神念一动，空间入口在仓库中央打开，那些珠宝、钢材、药品像被无形的吸尘器吸着，源源不断地进入空间。海蛇和海盗们看得目瞪口呆，以为见了鬼。

　　处理完海盗，何雨柱让船员们驾驶货轮返航，自己则在南海转了一圈——他在海底发现了一片新的玉矿，品质比空间里的还要好。“正好，何氏珠宝下个月的新品有着落了。”他笑着，潜入玉矿上方，用灵力将最核心的玉石收进空间。

　　回到香港时，天刚亮。何雨水在诊所门口等着，眼圈通红：“哥，妈昨晚突发心脏病，幸好空间里的‘还魂草’救了她。”

　　何雨柱心里一紧，冲进诊所。李文斌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却已脱离危险。娄振华夫妇守在床边，见他回来，松了口气：“柱子，你妈说，昨晚看到有人在窗外鬼鬼祟祟，像是想下毒。”

　　何雨柱的神念瞬间覆盖了整个诊所——在墙角的砖缝里，他发现了一小包白色粉末，是剧毒药，只要沾一点就会心脏骤停。粉末上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气息，是李乐的气息。

　　“李乐想动手？”娄晓娥咬牙。

　　“他想坐总华探长的位置，就得除掉我和老外警司这两个绊脚石。”何雨柱将毒粉收进空间，“看来，该给他点教训了。”

　　当天下午，李乐躺在警署的办公室里被发现，手里握着一把沾满毒药的匕首，地上还躺着廉政公署那个专员的尸体——这是何雨柱用灵力布置的现场，匕首上有李乐的指纹，专员身体上的伤口，是李乐用匕首造成的，人证物证俱在。

　　老外警司赶到时，对何雨柱低声说：“你这招够狠。”

　　“对狠人，不用讲情面。

　　老外警司没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他知道，从今往后，港九的商界，都将由他何雨柱说了算。

　　何氏集团的办公室里，何雨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夕阳将香江染成金色。娄晓娥走过来，递给她一杯茶：“东南亚的船运线路都恢复了，珠宝行的新品发布会定在下个月，地产项目也在顺利推进。”

　　何雨柱接过茶，目光落在远处的海面上——那里新货轮正在试航，船帆上印着醒目的“何氏”标志。他知道，只要空间还在，只要家人还在，这香江的风浪再大，他都能稳稳地站住脚跟。

　　夜色渐深，何雨柱的身影进入空间。金丹九层的灵力在体内缓缓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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