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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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算哪门子的长辈?像你这种人开的店,就应该关门大吉,连王锴这样的好人也要污蔑。”

  “不吃了,这种饭店,以后就是免费请我来,我也不来,咱们走。”

  这时其他桌的客人也纷纷附和。

  “就是,这两个人怎么这样,连王锴都要抹黑。”

  “这种人开的饭馆,菜肯定偷工减料,我们也不来了。”

  说着,一群人站起来,放下筷子就要往外走。

  易忠海和阎阜贵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懵了,这至于吗?

  要不是有几个常客,易忠海都怀疑这些人是王锴派来捣乱的。

  眼看大家要走出去,阎阜贵第一个反应过来,拦住了他们。

  “你们等一下,饭菜都点好了,也吃完了,想不付钱就走?”

  “我看你们就是来白吃饭的吧!今天不结账,谁也别想走出去!”

  “王锴那小子,我们跟他住一个小区,他见了我们都得叫大爷,说他几句怎么了,打他几下他还得忍着。”

  “我还就告诉你们——”

  阎阜贵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人猛地推到一旁,接着那些吃饭的人全都跑出了门。

  最开始那两个年轻人边跑边回头喊:“就不给你钱,气死你,气死你!”

  易忠海当时都愣住了,刚才满屋子吃饭的人,就因为他说了王锴几句,全跑了。

  最关键的是,没人结账,易忠海看着空荡荡的餐厅,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王锴不就是有点钱,爱显摆吗?至于这么夸张吗?说两句都不行?

  最惨的是阎阜贵,年纪大了,被一下子推开。

  钱没要回来,还被人推了一把,更气人的是钱都没收着。要知道就算是他亲儿子,想占他便宜都不行,现在这么多人不付钱就跑,比打他一顿还难受。

  这时候秦淮如和何雨柱从厨房跑出来,看到空无一人的餐馆,两人也愣住了。

  “这是咋回事?刚才还在吃饭的人呢,都跑哪儿去了?咋这么快就走了?”何雨柱纳闷地问。

  “吃个鬼哦,账都没结就跑了。”

  “啥?跑了?你俩干啥吃的,咋能让不结账的人跑了?还让吃霸王餐的跑了?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易忠海一听何雨柱这话,火更大了:“这些人一直在嚼王锴的舌根,我俩听不下去了,说了几句,结果他们直接开骂,还让我们给王锴道歉。”

  阎阜贵坐在地上嚷嚷:“啥叫咱俩?明明是你自找的麻烦,我哪有责任?今天的损失你得担着,跟我有啥关系!”

  “我是被你拖下水的,还挨了一下推,你还想把锅甩给我?”

  “刚才你不也说得挺带劲,咋一转脸就不认账了,就为了这点损失?这饭馆可是我掏的钱,我哪有什么损失。”

  阎阜贵一听就知道易忠海肯定不会出钱,要是把这老家伙逼急了撤资,饭馆就开不下去了,自己还得回去干老本行,于是也不再争吵。

  “行!你俩倒好,发泄完情绪,我俩这一上午白忙活了。”

  “这能怪我们吗?还不是怪那个王锴,有几个臭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到处显摆。”

  (系统提示)收到阎阜贵的负面情绪 566,收到易忠海的负面情绪 999。

  正在开车的王锴看着不断上涨的情绪数值,心里琢磨:这些人肯定是看了采访和新闻,开始嫉妒我了。

  不过这些免费的负面情绪,不要白不要。

  王锴也没多想,这些人最好气死。

  不知不觉,王锴开到了琉璃厂,停好车后,他悠哉地走进了琉璃厂。

  最近一直忙着服装厂和电器厂的事,都没时间来琉璃厂寻宝。

  今天正好有空,王锴就来琉璃厂逛逛,看能不能淘到好东西。

  他漫无目的地一个个摊位看。

  还没等他看上什么宝贝,就先被人认出来了。

  “您是王锴王老板吧?”

  王锴转过头,疑惑地看着说话的人。

  那是个年轻人。

  “哎呀,还真是您!您在采访里说的那些话真是一针见血,太对了!今天见到您,真是太激动了!”

  “见到真人了!”

  王锴立刻明白,这是他的粉丝。

  “您好您好,过奖了,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您太谦虚了,忘了跟您介绍一下,我是清华大学历史系的学生,我叫沈阳秋。”

  说着,沈阳秋伸出手。

  王锴也笑着伸手。

  “历史系的,您可是行家!咱们一起逛逛吧,也帮我挑几件好东西。”

  “您太夸奖我了,我不过是个学生,哪懂这些!只是来这边长长见识罢了。”

  “那咱们边走边聊吧!”

  王锴带着刚认识的粉丝沈阳秋,在琉璃厂里逛了起来。

  才走了几步,一个卖字画的摊子吸引了王锴的注意。

  准确地说,是摊子上的一幅画让他停下了脚步。

  画面中,几块粗犷的山石间伸出两根翠竹,一高一低,枝叶没有细致描绘,竹子上各栖息着一只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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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幅画,王锴心里猛地一惊。

  哇,这竟然是宋徽宗的《竹禽图》!要知道,宋徽宗虽然最出名的是他的瘦金体书法,但他的画作因为留存不多,价格一点不比他的字便宜。

  王锴依稀记得,徽宗的一幅字曾经拍出了一个亿。

  虽然内心震惊不已,但王锴脸上依旧平静。

  沈阳秋这时也注意到王锴站住了,便顺势停下,打量起摊上的这些字画。

  作为历史系的高材生,他竟然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觉得所有画都差不多。

  于是他转头看向王锴。

  王锴没有明确的目标,只是东张西望。

  “阳秋,你觉得那幅画咋样?喜欢吗?”

  “王大哥,我也看不出来啥!不过这画整体风格挺像宋代后期的。”

  “画得不错,我就看出这点。”

  还没等王锴说话,字画摊的老板先开口了:

  “您是给偏远地区捐款的那个王锴老板吧?哎呀您真是大好人,您看中哪幅画了,我直接送给您!”

  王锴连忙摆手:“不行不行,咱们这规矩不能破,您也是做生意的,您这么说我就很感激了。”

  “那行!您讲究,以后我买衣服、买冰箱都找您,也算我献一份爱心。”

  “那就多谢您了!我朋友刚才说的那幅画,多少钱?”

  “您给八十,拿走。”

  “老板,给我包起来吧。”

  摊主麻利地把画包好递给王锴。

  “画给您,拿好。”

  王锴接过画,把钱给了老板。

  还没走几步,后面突然传来一句:“阳秋,原来你在这儿!”

  王锴听着声音有点耳熟,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个几次让他白忙活一场的沈兴文。

  沈兴文也看到了王锴。

  “这不是王小友嘛?最近你的名声可真响亮!年轻人做得好,有责任有担当。”

  “老爷子您过奖了,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阳秋,王小友不仅做人出色,看老物件的眼光也是一流!你要好好跟他学学,别整天就知道玩。”

  “放心吧爷爷,王大哥是我榜样,不只是我,我们学校的人提起王大哥都竖大拇指。”

  “诶?不对,爷爷,您说王大哥还懂古董?不可能吧,他刚刚买画的时候还问我呢,我说画得不错他才买的。”

  王锴听到沈阳秋最后这句话,脸色瞬间变了,你这小子咋跟老头说这个?

  这事又不是能偷偷捡漏的。

  “哦?王小友又淘到好东西了?能不能让我看看?”

  “老人家叫我一声小友,我怎么能小气。”

  说着,王锴把那幅画递了过去。

  沈阳秋接过画,慢慢展开。随着画卷一点点展开,沈兴文的表情从最初的淡然,逐渐变得认真,最后甚至凝重起来。

  他戴上眼镜,仔细端详着,眼中满是惊喜。

  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好宝贝,好宝贝。”

  这时候沈阳秋懵了:“爷爷,这画难道真的是宋代哪个名家的作品?”

  沈兴文没理自己的孙子,转头看向王锴:

  “想必王小友也看得出来,毕竟你连天地绝命那种孤品都能一眼认出来。”

  王锴笑着回答:“这是徽宗亲笔,叫《竹禽图》。”

  沈兴文听完,忍不住赞叹道:“后生可畏!王小友真是学贯古今,这个年纪就有这眼力,实在让人佩服!”

  “这真的是宋徽宗的真迹?天呐!王大哥,你可真有两下子。”

  沈阳秋兴奋地大叫起来,引来周围人群的围观。

  王锴真想狠狠踹沈阳秋一脚,就凭这小子的家世背景,拿到一幅宋徽宗的真迹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这一嗓子,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照这样下去,以后自己想低调都难了。

  王锴收起画,和那对爷孙又聊了几句,被围观的人一顿夸赞后,赶紧就开溜了。

  他看出来了,只要那爷孙俩还在,自己就别想安安静静地淘点好东西。

  于是干脆直接告辞,回家睡觉去了。

  这时候,那帮禽兽们也回到了四合院,正坐在一块儿商量事儿呢。

  看到王锴进了院子,易忠海小声嘀咕:“有了俩臭钱就嘚瑟!”

  想起今天的事儿,易忠海就一肚子火,这一天饭馆一分钱没挣着,还倒贴了不少,就因为那帮吃饭的不给钱。

  后来何雨柱想了个辙,不让吃饭的人在店里谈论王锴,就在门口挂了个牌子,上面写着:“本店禁止讨论王锴,违者不招待。”

  本以为这样就能避开王锴的消息,没想到这牌子一挂,一个客人都没来。

  好几拨人刚想进来,一看门口的牌子,立马扭头就走。

  从那天开始,确实没人再提王锴的名字,但饭馆也没赚到一分钱。

  晚上几个人在院子里商量到底该怎么办。

  王锴回头瞪着易忠海,看得易忠海头皮发麻,赶紧移开视线。

  但有些事儿是躲不掉的,他刚才说的话王锴全听见了。

  王锴慢悠悠地走到易忠海面前,眼神阴森森的。

  这时易忠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你别过来!”

  其他禽兽看到王锴走近,也都跟他拉开了距离。

  王锴居高临下地看着易忠海,冷冷地说:“当初我一天只赚一块钱,你骂我,我会生气。”

  “现在我一天赚一百块,你骂我,我不屑一顾。”

  “但现在,我一天赚的钱超过一万块,你骂我,我压根不在乎,反而觉得你挺可怜的。”

  “所有的烦恼都是因为你赚得太少,我一天赚的钱,你这辈子都没见过。”

  “我一天赚的钱,足够买你这条老命。”

  “我不跟你计较不是因为我大度,而是踩死你太容易了,站在我这个高度看你,还得低头,就像现在这样。”

  “人不行,就别怪世道不公,我不在意不代表你可以胡作非为,听明白了吗?伪君子。”

  说完王锴转身就走,留下一群禽兽,全都吓得不敢出声。

  直到王锴回屋关门,众人才一起松了口气。

  这时易忠海还坐在椅子上,保持着刚才的样子。

  何雨柱走过去,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嘿,王锴走了,回屋吧。”

  易忠海像被电了一下,猛地一抖,才回过神来。

  刚才王锴给他的压力太大,让他整个人都紧绷得不行,连王锴走了都没察觉。

  “嗯?哪来的尿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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