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傻柱尿炕

　　傻柱眼睁睁看着王强拿着遗嘱扬长而去，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王强！你给我等着！他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

　　当晚，傻柱喝得烂醉如泥，摇摇晃晃地回到四合院。

　　他站在王强屋前，借着酒劲踹了一脚门：王强！你给老子出来！

　　门纹丝不动，里面一片漆黑。

　　孬种！躲着不敢见人！傻柱又踹了一脚。

　　傻柱！大半夜的闹什么闹？易中海披着衣服出来，皱眉呵斥。

　　傻柱红着眼转头：一大爷！王强那孙子抢我房子！

　　易中海把他拉到角落：你小点声！那遗嘱要是真的，闹到派出所你更吃亏！

　　傻柱不甘心地嘟囔：那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急什么？来日方长...

　　第二天一早，王强刚出门，就看见傻柱拎着泔水桶站在门口。

　　哟，王干事，早啊！傻柱咧嘴一笑，故意把泔水桶一歪，臭烘烘的泔水溅到王强鞋上。

　　王强眯起眼睛：何雨柱，活腻了？

　　傻柱装作惊讶：哎呀！不小心手滑了！王干事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一般见识吧？

　　王强突然笑了：当然不会。

　　他上前一步，看似要拍傻柱肩膀，实则手腕一翻，一根细如牛毛的针悄无声息地刺入傻柱后颈。

　　傻柱刚要发作，突然觉得脖子一麻，半边身子都僵了。

　　王强凑近他耳边，轻声道：今晚你会尿床，记住，这是第一次警告。

　　说完扬长而去。

　　傻柱站在原地，又惊又怒，却动弹不得，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装神弄鬼！他啐了一口，心里却莫名发毛。

　　当晚，傻柱做了个噩梦，惊醒时发现床铺湿了一大片。

　　我操！他羞愤交加，三十多岁的人居然尿床了！

　　第二天晒被子时，许大茂眼尖发现了，立刻大声嚷嚷：大家快来看啊！傻柱尿炕啦！

　　全院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笑得前仰后合。

　　傻柱，你多大了还画地图？刘光天起哄道。

　　傻柱恼羞成怒，一把扯下被子，却留下更大一片湿印子。

　　贾张氏捏着鼻子：哎哟喂，这味儿！傻柱你是不是肾虚啊？

　　众人哄堂大笑。

　　傻柱脸色铁青，突然想起王强的话，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是王强搞的鬼？

　　他越想越怕，当晚不敢睡觉，硬撑到天亮。

　　连续三天没合眼，傻柱整个人憔悴不堪，炒菜时差点把手指切了。

　　食堂主任训斥道：何雨柱！你要是不能干就滚蛋！

　　傻柱有苦难言，只能强打精神。

　　第四天晚上，他实在撑不住睡着了，结果又尿床了！

　　这次更严重，连枕头都湿了。

　　王强！我跟你没完！傻柱红着眼咆哮。

　　第二天，他堵在王强门口：王强！你给老子出来！

　　王强推开门，冷冷地看着他：怎么？还想再尿几天？

　　傻柱一听，顿时怂了：真...真是你搞的鬼？

　　王强没回答，只是扫了眼他

　　傻柱手一抖，

　　王...王哥，我错了...

　　他扑通跪下，

　　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王强俯视着他：再有下次，就不是尿床这么简单了。

　　傻柱连连磕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贾家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贾东旭自从残废后，脾气越发暴躁，整天不是打骂秦淮茹，就是拿棒梗撒气。

　　这天傍晚，贾张氏看着锅里稀得能照见人影的棒子面粥，终于忍不住了。

　　淮茹啊，

　　她拉着秦淮茹进了里屋，压低声音，咱家这样下去不行啊...

　　秦淮茹疲惫地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妈，我已经接了三个人的缝补活了...

　　贾张氏眼珠一转：那点钱哪够？棒梗正长身体，东旭也得补补...

　　她凑近秦淮茹，声音压得更低：妈有个主意...

　　秦淮茹心里一紧：什么主意？

　　贾张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你看啊，王强现在又是升官又是发财的，家里天天吃肉...

　　秦淮茹脸色变了：妈！您什么意思？

　　傻丫头！

　　贾张氏拍了她一下，你就不能去借点？王强以前不是对你有意思吗？

　　秦淮茹腾地站起来：妈！您让我去...

　　喊什么喊！贾张氏一把拽住她，

　　又不是让你真干什么！就借点钱借点粮，等东旭发了工资就还！

　　秦淮茹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贾张氏见状，立刻变脸：好啊！你宁愿看着全家饿死，也要装清高是吧？

　　她突然扯开自己的衣领，抓乱头发，往地上一坐：东旭啊！你媳妇要饿死你亲娘啊！

　　贾东旭闻声冲进来：怎么了？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我让淮茹去借点粮食，她死活不肯！这是要活活饿死我啊！

　　贾东旭脸色阴沉，独臂一把揪住秦淮茹的头发：贱人！让你去借点粮食怎么了？

　　秦淮茹疼得直掉眼泪：东旭...我...

　　贾东旭一耳光扇过去：今晚你要不来粮食，就别进这个门！

　　傍晚，王强正在屋里切肉，突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王...王大哥，在家吗？秦淮茹怯生生的声音传来。

　　王强嘴角微扬：请进。

　　门开了，秦淮茹低着头走进来。

　　她特意换了件干净的蓝布褂子，头发也重新梳过，虽然朴素，却掩不住那股子少妇风韵。

　　有事？王强故意问。

　　秦淮茹绞着手指：王大哥...我...我家实在揭不开锅了，能不能...借点粮食？

　　她说着抬起头，眼中含泪，我见犹怜。

　　王强放下刀，似笑非笑：贾东旭让你来的？

　　秦淮茹慌忙摇头：不是！是我自己...

　　王强逼近一步，那就是贾张氏的主意了？

　　秦淮茹被他逼到墙角，浑身发抖：王大哥...我...

　　王强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借可以，拿什么还？

　　秦淮茹脸色煞白，眼泪终于掉下来：我...我可以多做工...

　　王强冷笑一声，松开手：回去吧，告诉贾张氏，想用美人计，也得找个像样的。

　　秦淮茹如蒙大赦，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贾家，贾张氏正焦急地等着。

　　见秦淮茹空手回来，顿时拉下脸：没借到？

　　秦淮茹摇头：王强他...

　　废物！贾张氏一巴掌扇过去，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贾东旭也阴沉着脸：你是不是没按妈说的做？

　　秦淮茹捂着脸痛哭：东旭！王强根本不吃这套！

　　放屁！贾张氏骂道，男人哪有不吃腥的？肯定是你不会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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