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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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纵然有许多忍者战死或被俘，但风之国的平民至少还能正常生活。
真正可悲的是那些无辜卷入战争的小国。
河之国、草之国、雨之国——它们才是承受最深重苦难的地方！
大国之间并不直接接壤，几乎所有战争都在这些小国的土地上爆发！
对交战双方而言，战争意味着忍者部队的伤亡；而对小国来说，却意味着家园的毁灭……
小国中若有天赋异禀者，如弥彦、长门，尚可创立组织谋求和平未来。
但绝大多数普通人既无实力，又不得不承受战乱的摧残……
战争遗孤更多的并非来自交战国的战俘，而是这些饱经 ** 的小国……
还是那句话，错的从来不是某个人，而是这个充满纷争的世道。
当然。
言归正传。
陈老师虽非受创最深之人，却也沦为战争碾碎灵魂的万千蝼蚁之一。
这般体术造诣的忍者，齐木舜岂容明珠蒙尘，总要榨干最后的价值——至少要把木叶龙神这套体术搞到手。
细数齐木舜掌握的体术招式，能造成大范围 ** 的实在寥寥，朝孔雀充其量算半个。
情报入手当日。
他的身影便出现在陈老师坟茔前。
根据暗部线报。
齐木舜穿过村外疏林，很快在荒僻处寻到那块斜插的墓碑。
没有资格葬入木叶烈士陵园，陈老师最终长眠在这片无名野地。
新立的石碑前散落着艾草状黄叶，齐木舜蹲身拨弄祭品残渣，发现几粒硬化米粒与海苔碎屑。碑身未见异常，碍于公共场所不便掘墓，他仔细勘查周边泥土——没有近期足迹。
守候多时无果，齐木舜转身没入暮色。
横竖迟早会遇见，他倒不急于一时。
......
战火暂熄，唯土之国边境尚存零星摩擦。随着岩隐战线收缩，木叶前线压力骤减。战时B级以上任务多与军事相关，如今只剩些鸡毛蒜皮的委托。
与丽奈简短商议后，齐木舜暂缓接取任务......
暗部制服加身的首日，他便收到猿飞日斩亲自下达的密令。
任务内容令他嘴角泛起冷笑。
调查大蛇丸近期动向——
可调用整支暗部分队，却无期限要求，亦不设具体目标。看来三代目不过例行公事，大约认定这位 ** 顶多在钻研禁术，便随手将差事丢给新人。
查得到是锦上添花，查不到也无伤大雅......
猿飞日斩或许只是想通过这个任务让齐木舜熟悉暗部的工作。
但对齐木舜而言，意义截然不同。
这个任务很特别——
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齐木舜心知肚明大蛇丸在暗中进行的勾当。
根本无需调查……
这家伙不仅研究禁术，甚至用 ** 做实验！
这早已超出危害木叶的范畴，简直是 ** 行径……
别说木叶，整个忍界都不会容忍大蛇丸的行为！
然而，齐木舜也不能毫无证据就直接揭发大蛇丸。
贸然行动或许会打草惊蛇，反而让大蛇丸有机会掩盖 ** ……
但不可否认，借助暗部的力量调查大蛇丸，是个绝佳的机会——
一个逼迫大蛇丸提前离开木叶的契机！
齐木舜目光灼灼。
在木叶，即便其他人知道他的特殊体质，也不会轻举妄动。
唯独大蛇丸这个疯子例外……
他们天生就是对立的存在。
如今的他已非昔日弱者，不再畏惧与这样的对手交锋，反而跃跃欲试。
当然，面对这样的强敌，每一步都必须谨慎谋划。
其实，猿飞日斩决定调查大蛇丸，本身就意味着他的研究即将暴露！
大蛇丸的离开或许会削弱木叶的战力。
但齐木舜很清楚，第三次忍界大战后期的几场关键战役中，大蛇丸早已不在木叶。
即便他留下，也沉迷研究，比如桔梗山之战和与土之国的冲突，他根本未曾参战！
甚至长期隐匿行踪……
因此，齐木舜毫无心理负担。
不过，大蛇丸能隐藏多年，必然有他的手段——普通研究室之下，必定另有玄机！
齐木舜虽然急于获取证据，但也明白不能操之过急。
他没有选择跟踪或直接调查大蛇丸本人。
他安排手下暗中搜集大蛇丸实验室的物资采购记录与经费使用情况。
同时派人核查近期发生的失踪案件，尤其是涉及血继限界忍者的异常事件……
这些调查都绕开了大蛇丸本人，避免打草惊蛇。
……
当齐木舜探查大蛇丸时，大蛇丸也在秘密整理关于齐木舜的档案。
幽暗的密室里。
大蛇丸反复翻阅着桌上的文件。
一名根部忍者单膝跪在他面前。
有意思，真有意思……
大蛇丸的蛇瞳微微收缩。
他手中握着齐木舜的详细履历。
比起战争中的辉煌战绩，他更在意这个少年诡异的成长轨迹。
在深入调查后，一个熟悉的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万g正人。
那个离奇失踪的旧部……
据查证，万g正人特意申请担任指导上忍，目标就是齐木舜。两人恩怨始于雾隐的一次突袭行动，这是当时记录——
根部忍者呈上新的卷宗。
大蛇丸快速扫完全文。
表面看这只是普通的遇袭事件，类似情况在木叶屡见不鲜……
但当主角换成万g正人和齐木舜时，大蛇丸敏锐察觉到了异常。
他虽与齐木舜仅有一面之缘，却深知那位旧部的秉性。
荒谬！万g正人竟会因为误伤小鬼而愧疚？甚至两年后专程去当他的老师？
大蛇丸暗自嗤笑。
这拙劣的借口简直漏洞百出！
他重新审阅卷宗，突然目光一凝——
档案记载：六岁的齐木舜曾被雾隐的**符波及，却仅受惊吓昏迷，毫发无伤……
他再次翻阅手边的资料。
记录了几项关键内容：
在水之国与敌方忍者遭遇，以无畏之姿杀出重围……
在河之国牵制敌国上忍，为波风水门创造击杀契机……
与云隐交战时，正面抵挡艾的攻势，成功掩护队友，并得到艾的亲口称赞……
这些事迹都发生在桔梗山战役之前。
齐木舜所有知名的战绩，无一不是凭借悍勇拼出来的，却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难道仅仅是运气使然？
大蛇丸脑海中浮现纲手曾提过的——齐木舜的恢复力异于常人……
“究竟强到什么程度？”
他猛然起身，细长的蛇信般的舌尖轻舔嘴唇。
内心的探究欲几乎冲破理智，但他强行按捺住冲动，缓缓坐回椅中，“还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
**情报收集需要时间。
在追查大蛇丸动向的同时，齐木舜并未闲着。他再次来到陈老师的墓前。
这次他特意提早抵达，避开了往常的人流……
他站在远处静候，不多时，一个少年提着东西径直走来。
今天并非祭日，显然不是来扫墓的。
少年察觉到齐木舜的存在，频频偷瞄，却仍规规矩矩地将几个饭团摆在墓碑前。
齐木舜抬头看了眼天色——临近正午。
他沉默不语，心中却泛起疑虑。
陈老师假死之事，普通村民或许不知情，但若说木叶高层也被蒙在鼓里，**齐木舜根本不信**。
比如这每日准时出现的供饭，不就是最明显的破绽？
但凡有人稍加留意，早该发现端倪。
当然，这也说明木叶并未将陈老师视为关键战力。
一名上忍固然重要，却不足以左右战局……
倘若陈老师拥有三忍级别的实力，恐怕早就被请出山了！
少年摆好饭团，临走时鼓起勇气凑近问道：
“您……是青之苍龙大人吗？”
齐木舜转身看向少年，有些意外地走过去：你认识我？
真的是您！少年确认身份后显得很兴奋，听说您打败了砂隐的千代和灼遁叶仓，太厉害了，现在木叶谁不知道您！
其实不知道的人多的是。
虽然这两年齐木舜的成长速度放缓，不如前几年那么惊人，但十二岁的他已经超过一米七，脸上的稚气也褪去了不少。熟悉的人或许还能认出他，但不太见面的人早就记不清他的样子了。
齐木舜摆摆手，疑惑地问：你是陈老师的徒弟？
少年摇头，指了指墓碑：他是我爸。
哦……齐木舜若有所思。
后世的陈老师是由孙女送饭的，有孙女自然得先有儿子。
陈老师他……
齐木舜刚要开口，少年就直接说道：其实我爸根本没死，就是不肯回家，非要我每天来送饭。
齐木舜正想套话，没想到对方直接抖出了 ** ，一时有些尴尬——这不是秘密吗？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臭小子，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齐木舜抬头，只见一道身影闪过，一个老头已经坐在了墓碑上。
他穿着黄色运动服，脚踩夹板拖鞋，戴着墨镜，留着两撇泥鳅般的胡子，看起来四十来岁，正大口吃着饭团。虽然嘴上嫌弃，但语气却满不在乎，似乎并不介意自己假死的消息被揭穿。
看到这副打扮和气质，齐木舜立刻站起身，恭敬地问道：您就是陈老师吧？
毫无疑问，这位就是木叶体术第一人——陈老师。
陈老师几口吃完饭团，从墓碑上跳了下来。
不得不说，陈老师气场强大，但个子是真的不高。
此刻的带土恐怕都难以企及……
就连站在一旁的少年，陈老师的儿子，个头也比他高出不少！
“你就是……那个号称青之苍龙的家伙？”
陈老师仰起头，目光挑剔地打量着齐木舜。
在他“离世”前，齐木舜不过是村中的新秀，对后来的战绩一无所知，仅听过这个名字。
齐木舜微微一愣，随即点头。看来陈老师一直隐匿在附近，将两人的对话尽收耳中。
然而，在感知到齐木舜身上若有若无的查克拉后，陈老师双手插兜，摇头道：“这点查克拉连忍术都施展不了。虽然不知你怎么闯出的名头，但……趁早放弃忍者这条路吧，你不会有未来的。”
丢下这句不冷不热的话，他打了个哈欠，身形一闪，轻盈地跃上树梢。
“抱歉，齐木舜大人。”
齐木舜回头，只见少年无奈地摊手：“您别往心里去，我老爹就这脾气。因为师兄不会忍术战死，他对不会忍术的忍者有些偏见……再加上隐居久了，不了解您的实力……”
“无妨。”齐木舜摆摆手，眼中掠过一丝兴味。
若是在成为忍者前听到这番话，他或许会受打击。
但如今，身为即将晋升上忍的特别上忍，他自然不会在意这种评价。
“回头再聊。”
话音未落，他已纵身跃上树干，目光锁定远处如灵猴般敏捷的陈老师，身影化作残影疾追而去。
好不容易遇见陈老师，齐木舜岂会轻易放他离开？
“陈老师，请留步，我有话要说！”
唰唰唰——
林间两道身影疾速穿梭。
无论陈老师如何加速，始终无法甩开身后的齐木舜。
他皱眉旋身，脚尖轻点地面。
啪。
稳稳落地。
两秒后，齐木舜含笑立于他面前。
“小子，穷追不舍……什么意思？”
墨镜遮住了陈老师的表情，但语气中的不耐却显而易见。
齐木舜嘴角微扬：传闻陈老师是木叶体术第一人？
陈老师挖着鼻孔，怎么？想拜师学艺？趁早打消念头吧，早说过不会忍术就别想当忍者。
这判断不难理解——齐木舜体内查克拉稀薄，专攻体术似乎是唯一出路。但陈老师显然不看好这条路。
令人费解的是，这位以体术扬名的忍者竟说出不会忍术难成忍者这种话。
木叶龙神威名远播，说不想见识学习那是假话。齐木舜话锋一转，不过我今日前来另有目的......
墨镜片折射着少年的笑脸，陈老师挑眉：
正遗憾无缘领教陈老师实力，恰闻您尚在人世......齐木舜直视眼前的小老头，简单说——我要挑战您！
齐木舜悟出一个简单道理：越是强者越难沟通。两次见面，陈老师都只会说放弃当忍者这种话，任谁都会不快。
他深知，唯有实力碾压才能让人闭嘴。要让强者认可，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击败对方。更何况，这位木叶顶尖的体术高手，本就值得一战。
挑战我？陈老师愕然。
不击败木叶体术第一人，如何自称最强？齐木舜气定神闲。
陈老师仔细打量后摇头：省省吧，你这点查克拉连忍术都用不了，根本没胜算！
**的悲剧历历在目——那个只会体术的 ** ，在即将继承木叶龙神时战死沙场。面对同样资质的齐木舜，陈老师心情格外复杂。
脑海中闪过逝去 ** 的身影……
又是这句话？
已经是第三次了……
齐木舜却扬起嘴角，谁说我不懂忍术！
十指快速结印，体内稀薄的查克拉开始流转凝聚。
陈老师瞪大眼睛，这个印式是......
少年自信满满地喊道：没错，这就是——分身之术！
砰！
烟雾散去，一个褪色般的残影出现在齐木舜身旁。
这个萎靡不振的分身低垂着头，身高还不到本体的腰际......
陈老师嘴角抽搐：这也算分身术？
齐木舜挥手驱散残影，笑道：当然。
陈老师不耐烦地摆手：小子，我没空陪你玩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说罢转身欲走。
齐木舜对着他的背影喊道：你怕了？
陈老师矮小的身躯猛然顿住，墨镜反射着寒光：你说什么？
我说......你害怕输给我。少年直视着对方。
最朴素的激将法往往最有效。
齐木舜正色道：你不敢应战，是怕木叶体术第一人的名号被我夺走——
我会怕你个小毛孩？
陈老师龇着牙：趁早死心吧！管你是什么颜色的苍龙，不会忍术的废物永远赢不了我。
对忍术的执念贯穿了他的一生。
即便十多年后，这个心结依然未解。
齐木舜摇头：我战胜你的原因，既不是忍术也不是体术，而是——我就是我！
话音未落，掌风已至！
呼——
陈老师连续两个后翻拉开距离：既然找死，我就打醒你！不会忍术的废物根本不配当忍者！
只见他左腿前踏，右腿如鞭甩出，整个人化作残影扑来。
齐木舜嘴角微扬，体内八门遁甲轰然开启。
呼——
（
翠绿色的能量如浪潮般翻涌。
“陈老师当心，八门遁甲会让我的实力暴涨！”
话音未落，齐木舜的拳头已如疾风般轰出，青筋暴起，一记最基础的直拳猛然击出！
砰！
狂暴的冲击波扩散，陈老师脚踝一痛，整个人如同被抽打的陀螺般横飞出去。
另一侧，齐木舜也被震退数步，眼中战意燃烧！
陈老师的实力远超他的预估！
即便未开第六门，五门状态的齐木舜也足以碾压寻常上忍，可陈老师竟能硬接这一拳！
啪！
陈老师轻盈落地，甩了甩发麻的右腿，惊愕地望向齐木舜：“臭小子，你的力量……怎么回事？”
他满脸难以置信。
此刻的齐木舜，速度与力量何止翻倍？陈老师全力应对仍觉吃力！
直到这时，他才真正明白——
这小子挑战自己绝非狂妄，而是真有底气！
望着齐木舜自信的眼神，陈老师绷紧神经。
稍有不慎，自己真可能败北！
他深吸一口气，足尖点地再度跃起，凌空一记回旋踢横扫而出！
齐木舜侧身格挡，轻松化解。
陈老师攻势未停，借势旋身二度踢击！齐木舜仓促架臂防御，仍被震退半步！
这矮小的身躯里，蕴含着齐木舜所见最强的体术造诣！
“只会蛮力的臭小子，别太得意！”
第三记回旋正踹接踵而至，离心力将威力推向极致——
木叶突风！
简单却凌厉的杀招令齐木舜暗自喝彩，但他依旧悍然挥拳迎击！
拳锋挤压空气，发出刺耳尖啸。
轰！
拳脚相撞，气浪炸裂！
陈老师又一次被震飞出去！
尽管招式精湛，但力量上终究逊色于齐木舜。
“真是难缠……”
陈老师落地翻滚，迅速起身，目光凝重地盯向对手。
齐木舜叹了口气：“陈老师，若你的实力仅止于此……那这场比试便毫无意义了。”
从头到尾，齐木舜连里莲华、朝孔雀等绝技都未施展，更别提自创的六式了！
陈老师实力不俗，凭借灵活身法与纯熟体术，甚至强于寻常上忍。
然而面对开启五门的齐木舜，差距依然明显。
陈老师抹去鼻间震出的血迹。
“我懂了。若连这招你都能接下……那我便别无选择。”
齐木舜眼中精光一闪。
重头戏终于来了！
陈老师锐目如电，骤然抬腿斜踢——
嗤！
白色气流轰然爆发，狂风骤起，草木翻卷！
澎湃的龙卷急速膨胀，转瞬化作狰狞的白色巨龙！
木叶龙神，现世！
“这就是木叶龙神？！”
望着遮天蔽日的狂暴龙形，齐木舜既惊且喜。
此术威势远超陈老师先前所有攻击！
纵是齐木舜也难以相信，纯粹的体术竟能爆发出如此威力——无需忍术幻术，更不依赖八门遁甲！
其声势之盛，连朝孔雀都相形见绌！
这远比齐木舜记忆中，陈老师暮年对战小李时施展的版本更为恐怖！
毕竟此刻的陈老师正值壮年，未受岁月侵蚀……
而面对的更是实力碾压自己的对手，自然毫无保留！
轰隆！
龙啸震天！
白色巨龙凌空盘旋，宛如活物般俯冲噬咬而下！
齐木舜猛然蹬地跃起，堪堪躲过巨龙的凶猛扑击！
轰隆一声巨响，巨龙重重砸向地面，掀起漫天尘土，狂暴的气浪如飓风般席卷四方！
那白色巨龙竟似有灵性般凌空折返，龙尾一摆便再度冲天而起，直逼半空中的齐木舜！
猎猎狂风中，齐木舜足踏虚空，凭借月步稳住身形，在千钧一发之际侧身闪避。他深吸一口气，脑海中飞速掠过所有掌握的体术。
此刻他并非要取巧 ** 木叶龙神，而是想真正领教这门绝学的威力。面对如此杀招，任何试探都是徒劳！
齐木舜眼中精光爆射，周身骤然迸发出翠绿色能量，第六门景门轰然洞开！他的双拳化作漫天残影，炽热的拳风摩擦空气迸发出耀目火光。
朝孔雀！
这是齐木舜最强的体术奥义，燃烧的拳劲与白色巨龙正面相撞！两股毁灭性能量对轰的瞬间，飓风与火焰交织成绚丽的孔雀开屏之景。
呃啊——
齐木舜的双臂顿时皮开肉绽，龙卷中密布的锋利风刃将他割得鲜血淋漓。尽管漫天火雨穿透了飓风，但下一瞬——
砰！
他被狂暴的冲击力狠狠掀飞，重重摔落在地。
齐木舜浑身酸疼地爬起来，一脸震惊地望着不远处的白色巨龙。
那巨龙突然停止动作。
呼！
转眼间。
旋风渐渐消散，一个穿外套的小老头出现在齐木舜面前，表面看起来毫发无伤。他恍惚地瞥了齐木舜一眼，猛然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上的衣服瞬间碎成布条。
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陈老师原来一直在强撑……
齐木舜惊讶地跑过去。
从结局来看。
似乎是自己赢了……
虽然赢了，齐木舜却高兴不起来。
他心里明白。
要不是自己体质特殊，最多只能和陈老师打个平手！
这完全出乎齐木舜的预料。
在他眼中，平常状态的陈老师也就比普通上忍略强，或许勉强够得上精英上忍的水平……
齐木舜可是击败过千代和叶仓的人，自然带着几分傲气。
之前的交手让他低估了木叶龙神的威力。
可这一招下来，即便他全力施展的朝孔雀也无 ** 面击破！
更让齐木舜心惊的是。
木叶龙神本就更适合群体攻击……
实在惊人……
虽说存在明显缺陷。
但这一战让齐木舜深刻体会到人外有人。
要知道他本体实力接近上忍，还开启了八门遁甲第六门，力量远超普通上忍！
陈老师竟能凭一招压制他的攻势，即便是在硬撑，也实属难得。
这也更加坚定了齐木舜学习木叶龙神的决心。
陈老师虽然吐血昏迷，但伤势并不严重。
外围的龙卷风抵消了朝孔雀大部分威力。
他主要是被紊乱气流反噬，才导致衣服碎裂。
很快他就苏醒了。
面对齐木舜时，态度明显有了微妙变化。
原来不会忍术的忍者也能达到这种高度，八门遁甲果然是你们的希望。要是当年......
陈老师神色复杂，话音突然中断，显然又想起了自己不幸离世的徒弟。
倘若当初徒弟能掌握八门遁甲，结局或许会不一样吧。
齐木舜轻叹一声，目光坚毅地重复道：真正的忍者实力，与是否掌握忍术无关，甚至与体术造诣也没有必然联系！
关键在于天赋，在于特殊机缘啊！
击败陈老师后，这番话显得更有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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